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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章

剑主无殇

陈笑看着剑穗上的三色丝带,忽然想起在灵谷村的童年,想起剑冢中的生死与共,想起混沌剑域的并肩作战。他接过剑穗,轻轻系在剑柄上,三女的灵脉光带瞬间与剑穗共鸣,发出清越的剑鸣。

远处,混沌剑域的裂缝再次浮现,这次传来的不是危机,而是邀请。陈笑知道,新的挑战还在等待,但他不再害怕,因为他的剑心,早已与三女、与太初峰、与所有追求自由的剑修,紧紧相连。

剑穗在夜风中飘动,三色丝带交织成太初剑纹,那是属于他们四人的印记,也是万剑归宗的象征。而在剑源之井深处,初代剑主的虚影露出欣慰的笑容,他知道,自己当年种下的剑心种子,终于在后世开花结果。

问心阁的残页在混沌剑气中终于补全,唐月的“劈山断水剑典”进化为“问心无界剑典”,最后一页画着的,正是陈笑的混沌太初体。她抱着剑典冲进太初阁,却看见三女正在研究混沌剑域的星图。

“笑哥儿!”唐月晃着剑典,“最后一式需要混沌太初剑意引动,快教我!”她的眼睛亮晶晶的,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剑穗上,不知何时沾上了混沌金粉。

陈笑无奈一笑,将混沌太初剑意注入剑典,剑典封面的“无”字突然爆发出混沌与秩序的双重光芒:“这式‘问心无界·混沌斩’,需以无剑之心,斩有剑之形,你试试。”

唐月闭目凝神,太初剑在她手中逐渐虚化,最终消失不见。当她睁眼时,眼中只有混沌与秩序的流转,一剑劈出,竟在虚空中留下半透明的剑痕,这是连天道图腾都能斩断的无界剑意。

“成了!”唐月欢呼,却突然看见剑典最后一页浮现出新的画面:问心阁的创阁祖师正在与混沌意志对饮,旁边刻着一行小字,“太初剑主,问心无界,混沌秩序,本为一体。”

与此同时,混沌剑域的剑源之井传来异动,新诞生的混沌剑修们自发组成“无界剑盟”,推举唐月为盟主。她摸着盟主令牌,突然想起在问心阁看见的祖师留言:“无界者,非无法,乃容万法。”

“笑哥儿,我要去混沌剑域开宗立派!”唐月突然宣布,“就叫‘无界剑盟’,专门接纳不愿受天道束缚的剑修!”她的话让三女一愣,却见陈笑点头微笑:“好,太初峰永远是你们的后盾。”

无界剑盟的成立震动了整个灵霄界,无数散修和小宗门前来投靠,就连万木宗和问心阁的残余弟子也纷纷加入。唐月将问心剑典刻在无界剑盟的石碑上,开篇便是“剑心自由,万法无界”。

就在无界剑盟蒸蒸日上时,混沌剑域深处传来警示:当年被陈笑净化的血煞殿殿主残魂,竟在混沌裂缝中吸收了毁灭剑意,化作“混沌血煞剑主”,正带着血河剑卫杀向剑源之井。

陈笑带着三女和唐月赶往剑源之井,只见混沌血煞剑主的身体由血煞与混沌交织而成,每道伤口都在喷溅混沌血,腐蚀着剑源之井的护壁。

“陈笑,你以为净化本座就能高枕无忧?”剑主怒吼,“在混沌中,死亡不过是新的开始!”他挥剑,血煞混沌剑气竟同时具备腐蚀与崩解的特性,连太初剑体的剑骨都出现短暂腐蚀。

唐月率先发动“问心无界·混沌斩”,无界剑意斩断对方的血煞链接,苏青铃的混沌太阴冻结血河,木清雪的混沌青木净化血煞气息,林小羽的混沌庚金斩碎剑主的混沌躯体。

陈笑趁机将剑心核插入剑主眉心,混沌太初剑意与血煞混沌激烈对抗,最终将其净化为纯粹的混沌剑意。剑源之井吸收这股力量后,竟在井壁上刻下新的剑招——“混沌血煞·净”,专门净化被污染的剑意。

战斗结束后,唐月看着剑源之井中的新剑招,忽然若有所思:“笑哥儿,混沌血煞剑主的进化,是不是在告诉我们,混沌中的一切都在变化,包括敌人?”

陈笑点头,望着无界剑盟的方向:“所以我们更需要变强,不是为了击败敌人,而是为了守护每个剑修选择的自由。”他转头看向三女,她们的灵脉光带在混沌剑气中愈发璀璨,“尤其是你们,三灵剑心的进化,才是我们最大的倚仗。”

深夜,唐月站在无界剑盟的石碑前,摸着碑上的问心剑典,忽然轻笑出声。她知道,自己的路与陈笑不同,无界剑盟要走的,是兼容并蓄的道,就像陈笑的混沌太初体,容纳了混沌与秩序。

“唐月师姐,有人来投靠!”弟子的呼喊打断思绪,只见一位身着破袍的剑修跪在盟门前,他的剑鞘上刻着被磨灭的天道图腾。唐月笑着扶起他,剑典的无界剑意自动修复了他受损的剑心。

远处,陈笑的混沌太初剑鸣传来,那是太初峰在召唤。唐月握紧太初剑,剑穗上的三色丝带随风飘动,她知道,无论前路如何,无界剑盟与太初峰,终将成为灵霄界自由剑修的双壁。

而在剑源之井深处,混沌血煞剑主的残魂正在孕育新的形态,这次,他的目标不再是毁灭,而是吞噬混沌与秩序,成为真正的混沌之主。但他不知道,陈笑的混沌太初体,早已在剑源之井种下了“万剑共生”的种子,那是比任何力量都坚固的防线。

混沌剑域的剑源之井最近频繁震动,井水中开始浮现灵霄界的画面:烈阳宗余孽在青木岭搞破坏,万木宗弟子用混沌青木治愈伤员,太初峰的剑修在教新人混沌剑意。陈笑意识到,剑源之井正在成为连接两界的通道。

“笑哥儿,井水里有字!”林小羽指着水面,那里浮现出古老的混沌文,“好像是初代剑主留下的终极传承。”陈笑运转混沌太初体,文字自动转化为太初剑经的最终章——“剑主无殇”。

“剑主无殇:集三灵、掌混沌、纳秩序,以剑心核为舟,渡万剑归源。”苏青铃念出译文,忽然发现井水中浮现出陈笑的倒影,他的剑骨正在与剑源之井共鸣。

木清雪的青木灵脉突然与井壁的混沌纹路共鸣,竟在井中开辟出一条通道:“这是通往混沌核心的路,初代剑主说,那里藏着混沌意志的真正本体。”

四人踏入通道,眼前是一片混沌星海,每颗星辰都是某位剑主的残魂。陈笑的剑心核发出共鸣,星辰纷纷飞向他的剑骨,化作混沌剑意的守护者。在星海中央,漂浮着混沌意志的本体——一颗正在枯萎的混沌之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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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章 剑主无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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